| 最终幻想Ⅻ剧情小说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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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维因
| 神是公平的 神赐予了你一样东西 必将剥夺你一样东西 神存在吗？ 谁都不知道 但人们相信神的存在 他是心灵的寄托 他是精神的支柱 赞美神吧 他能够给人希望 而希望 能拯救一切 |
战争中有两种生意是最赚钱的，如果你想一夜暴富，那么就去卖武器防具吧。任何时代，战争总是会为那些军火贩子们带来无穷的财富。还有一种生意就是卖生活用品，虽然是战争，但老百姓还是要过日子，他们还要生活，于是生活用品也就跟着紧俏了起来，你可以让价格翻上几十甚至上百倍，只要你不觉得愧对自己的良心，不怕你死后下地狱，那么做一个奸商总会有饭吃。不过最好你有一个固定的大客户，不然饥饿的市民可不会管什么，被人抢劫横尸街头也只是自找的。
那战争之后呢？告诉你，战争之后的情况是一样的！虽然获得了相对的和平，但每天还是有打打杀杀。君不见酒店里那告示板的赏金委托从来都没减少过？小到一只虫子，大到一条暴龙，什么事情都有。接这些委托的赏金猎人比比皆是，甚至还趋之若渴，没办法，大家总要混口饭吃。所以，卖装备的店总是门庭若市，卖药品的百货店也不可能门可罗雀。武器可能不是人人会要，但生活用品却是不可缺少的。达尔玛斯卡王国战败已经过去了两年，王都拉巴纳斯塔也早已成为阿尔卡迪亚帝国的地盘，但人们的生活还算过得去，甚至跟以前没什么区别。帝国并没有做什么屠城、烧杀掠夺的事情，王都拉巴纳斯塔还保持着以前的样子，惟一不同的就是街上来来回回有帝国士兵在巡逻，而王宫里也已经没了受人尊敬的国王、美丽的公主以及她那英俊的丈夫。
潘妮罗整理了一下柜台上的恢复剂，然后将装有药草末的瓶子摆到了最显眼的位置。看着自己的杰作，她点了点头。这家米格罗道具店是王都达尔玛斯卡惟一的一家道具专卖店，不仅是那些赏金猎人，连驻扎在这里的帝国士兵也时常来光顾这里。摆放好之后，潘妮罗再仔细看了看是否美观，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两年的时间并不是很长，经历了那场梦魇，大家都努力地想去忘记它。虽然逃亡到了拉巴纳斯塔，但还是不能避免达尔玛斯卡的灭亡。但令潘妮罗庆幸的是，他们碰到了一个好人，一个邦加族的老人，也就是这家道具店的老板。米格罗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做生意，而且他利用他那精明的头脑将生意还做得极为红火。对于现在这种局势他也感到有些无奈，但商人的敏锐还是让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。这个善良的老人收养了许多在上次战争中遗留下来的孤儿，为了报答他，那些孩子们都很乐意为他做事。梵和潘妮罗是这群孩子中年纪最大的，自然也就成为了他们的领导者。现在的梵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贪玩，但他似乎是用另一种方式来消除心中的痛苦，每次看到他从店里溜出去的身影潘妮罗都想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没叫住他。一年前潘妮罗还知道了一件事情，那就是她惊讶地发现梵的偷盗技术一流，一个结构复杂的锁他能够在十几秒之内就能将它打开。虽然梵说这只是为了好玩，但很快潘妮罗就发现这只不过是搪塞她的话，因为梵还将其用在了实践上面，为此潘妮罗没少骂他，即使梵只偷那些帝国士兵的钱。
“潘妮罗，梵呢？”米格罗环顾了一下店，发现没有梵的身影。今天是新任执政官上任的日子，米格罗负责宴会所需物品的调度，现在正是他最忙活最需要帮手的时候，但偏偏在这时梵不见了。
“谁知道，准是又到哪里去偷懒了。刚才我看到凯兹神秘兮兮的，准没什么好事。”潘妮罗叹了口气，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“哦，我还想找他办点事呢。”
“我去找他，这家伙，不给他点教训看来是不知道悔改了。”对于米格罗的救命之恩潘妮罗是非常感激的，所以她每天都会在店里帮忙，而且米格罗的年纪也有些大了，帮他分摊一下店里的事也是理所应当的。
“那好，尽快吧。”应了一声米格罗后，潘妮罗走出了店门。
王都的一切都没有改变，还是那么漂亮，恢弘的王宫没有一丝损伤，还是静静地立在那里诉说着一个王国曾经的辉煌，只是它的主人现在变了。这几天大家都在议论新的执政官，今天就是那个执政官到任的日子，听说是阿尔卡迪亚的王子。
管他什么王子，一定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。潘妮罗一想到这就觉得厌恶，明明是达尔玛斯卡的王宫，为什么要让另一个国家的人住进去。看看街上那些趾高气扬的士兵，真以为自己是什么？不过是一帮走狗而已，却是如此嚣张。拿东西不给钱，吃完饭扬长而去，这样的事情潘妮罗见多了，就在昨天，一个帝国士兵拿了两打圣灵药没说一句话就走了，要不是米格罗拉住了潘妮罗，她真想把那家伙的头踩扁。
“呵呵，可抓住你了。”潘妮罗远远地看到梵站在桥上向身后张望，似乎是在躲着什么，手上拿着一个从未见过的钱袋，看来这家伙又是向那个帝国人下手了。
潘妮罗不声不响小心地接近梵，趁他还没注意到的时候一把抓过了那个钱袋。
“嘿嘿。”潘妮罗得意地甩着钱袋看着一脸惊慌的梵，要知道，自己的身手也不差。
“你干嘛！”一看是潘妮罗，梵稍稍安了下心，不过对她的突然袭击还是感到很不高兴。
“什么干嘛，你又去偷东西了吧。”虽然潘妮罗比梵小一岁，但早熟的她更像一个姐姐，两年前如此，现在更是如此，这样教训的场面每天都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次，弄得来那些孤儿们总以为梵的年纪比潘妮罗要小。
“如果你被抓了怎么办？大家可都指望着你啊，你被抓了谁来照顾那些孩子？”
“别说了，我又不是他们的头儿。”梵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转过了身去，“我们这些孤儿必须得不依靠任何人活下去。潘妮罗，你不也是一样的吗？啊！你在干嘛！”
原以为潘妮罗会对自己唠叨个不停，但这次潘妮罗却没出声，当梵注意到时发现潘妮罗已经打开了钱袋从里面掏钱了。
“那可是我的！”梵一把向钱袋抓去，但潘妮罗灵巧地侧过身子躲开了梵的魔爪。
“你不是常说这些钱本来就是我们达尔玛斯卡人的，因为被那帮帝国人偷了，所以从帝国那里偷回来是我们的使命吗？”
“潘妮罗，你说的和做的可是两码事啊。”看着潘妮罗一边从钱袋里掏钱一边义正词严地说着那些话，梵哭笑不得。
“这是上个礼拜的面包钱。”潘妮罗无视梵的那些废话拿出了自己应有的一份，然后将钱袋还给了梵，“虽说我帮帮米格罗大叔做事，但是我可没义务给你吃免费的面包。”
“我难道要一直这样生活下去……”潘妮罗的这番话似乎触及到了梵内心的什么东西，他的神情有些落寂。这时一阵轰鸣声从天空中响起，两人抬头望去，一艘巨大的飞空艇从他们面前驶过。
“总有一天我也会有我的飞空艇，我会成为空贼，自由地在天空中翱翔。”
潘妮罗看着梵那少有的认真的表情露出了微笑，有着这样一个表情的梵是她最喜欢看到的。她知道，这家伙并不是一个没有梦想的人，只是现在时机不对而已，如果时间到了，他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。
“在那个梦想达成之前你别进牢房就行了。”潘妮罗说道，“对了，米格罗大叔似乎在找你，貌似有什么事情要找你帮忙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
“我？不用你管。”潘妮罗笑着蹦蹦跳跳地离开了，难得有时间轻松一下，她可不想亏待了自己。
梵来到了米格罗的道具店，米格罗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。原来本应该在昨天就到达的运货商到了现在还没来，而米格罗为了迎接新的执政官的到来正忙得不可开交抽不出身。米格罗的请求梵当然不会拒绝，他爽快地答应了米格罗的请求。
从王都的东门来到达尔玛斯卡沙漠，这里是商队经常往来的道路，但也是魔物经常出入的地方，而梵从拉巴纳斯塔最大的酒吧砂海亭里打听到，正是因为最近魔物比较多所以运输队不敢过来。不过这对梵而言算不了什么，面对那些魔物，已经久经考验的他已经不再担心什么了。
“加尔巴纳之花？”
忽然梵发现在石壁的一个阴暗处有一株鲜红的花盛开着，“居然长在这个地方，呵呵，这可是哥哥最喜欢的花啊。”
梵将那株花小心翼翼地摘下来，现在任务结束，他也正好回王城，但进王城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些问题。士兵们将门守住不让人进出，但一只装饰华丽的陆行鸟却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王城。
“为什么鸟可以进我们就不可以！”梵不满地向守卫的士兵问道。
“去去去，你知道这只陆行鸟的血统有多高贵吗？它可是要在庆典上用的，这一只鸟可要几万块钱呢，就算你们一百个加在一起，也不值这个价。滚开，滚开！”
这句话让梵气得不行，但卫兵没有理会他，反而是粗暴地将他推倒在地，那株加尔巴纳之花也落在一旁，一辆鸟车也从它上面轧了过去……
这时潘妮罗和米格罗来到了东门口接货，他们远远就看到梵一脸怒气的样子。就在梵正要发作之时，潘妮罗及时上来拉住了他。米格罗向他使了个眼色，满脸堆笑着向那个守卫赔不是，并拿出了几瓶达尔玛斯卡的巴洛斯酒。米格罗的出现让货车顺利地进入了王城，当他们进入城里之后，隆重的欢迎仪式已经开始了。梵随着人群奔跑着，潘妮罗跟在他的后面。开在最前面的那辆车子应该就是执政官的专用车了，一个身材修长表情冷峻的长发青年高傲地站在车里。他向人们挥手致意，显然，这个人应该就是新到拉巴纳斯塔来的执政官、阿尔卡迪亚帝国的第三皇子维因。车驶到王宫前停了下来，维因款款走下了车，裁判用木槌敲击着响板让人们肃静下来。
“现在由阿尔卡迪亚帝国西方总司令，我们的新执政官，维因·索利德阁下向大家致辞……殿下！”
还没等那个裁判说完开场白，维因已经走到了奖台面前。
他看了一眼站在台下的拉巴纳斯塔人，朗声说道：
“诸位拉巴纳斯塔的市民，你们恨帝国吗？你们恨我吗？”
维因的开场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，一些激动的市民甚至向台上扔去了鸡蛋番茄，但维因毫不为动。
“看来不用问了。”维因笑了一下，继续说道，
“我从未想过逃避大家的憎恨，我也没想过要让你们效忠于我，你们应该忠诚于你们死去的拉米纳斯陛下。陛下是如此爱戴他的子民，他是为了实现和平而尽心尽力的真正明君，陛下的心直到现在都还在守护着你们，他一直都在维护尔玛斯卡的和平与繁荣。诸位，我只有一个请求，我希望大家继承陛下的遗志，祈祷和平的到来。自从那长沉痛的战乱结束，已经过去了两年，我希望在大家的祈祷下，才萌芽的和平幼苗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。如果你们记住这个，我再怎么被憎恨也没关系，我不会逃避，我会接受你们的憎恨，但我会继续保护达尔玛斯卡，这是我的赎罪。死去的拉米纳斯陛下与阿西娅殿下保佑你们，爱国的人们啊！”
维因将右手放在胸前向台下的所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，他的这番演讲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，人民惊讶地看着这个敌国的皇子。忽然，人群中发出响亮的掌声，这片掌声越来越大，最后所有的人都为维因鼓起掌来。
人类真是一个奇怪的种族，明明台上的那个人是曾经灭亡自己国家的元凶，但现在却为他鼓掌。习惯也是个可怕的东西，当人们习惯现在的生活，习惯被统治时也就麻木了。
“这位是负责今晚宴会的米格罗先生。”一名副官将米格罗带到维因面前。
“草民米格罗，能够得到下任皇帝维因殿下的召见深感荣幸。”米格罗拘束地向维因行了个礼，说话也有些结巴。
“不必多礼，请不要叫我殿下，我不过是陛下的儿子，并不是皇帝。我们阿尔卡迪亚帝国的皇帝是由人民选出来的，我不过是个候补罢了。”
“非常抱歉。”米格罗再次向维因行了个礼。
“请你也别叫我执政官阁下，从今天开始我只是拉巴纳斯塔的市民，你叫我维因就好了。”
“这怎么好呢……”米格罗的脸上露出了难色。
“呵呵，不习惯吗？那么至少今晚为止叫我维因吧，我们要不醉不归。”
看着米格罗那卑躬屈膝的样子，梵觉得很不是滋味，忽然一个念头在他的头脑中浮现了出来，他嘿嘿笑了一下，决定今晚就实行这个想法。
“去找达兰老爷子。”梵想到。那个老头是城里有名的万事通，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，他对拉巴纳斯塔无所不知，甚至连哪家的猫喜欢吃什么都很清楚，找他一定没错。梵兴奋地跑到平民区找到了达兰，达兰老爷子不愧是个消息灵通的人，他告诉了梵进王宫的方法。一切准备就绪之后，梵就可以等待夜晚的降临，到那个时候王宫将会举办庆祝维因上任的宴会，而此时正是他潜入的好时机。
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煎熬等待，终于天暗了下来，梵找到凯兹打开了通往王宫的下水道的通道，他努力抑制住紧张和欣喜的心情悄悄潜入了拉巴纳斯塔王宫内部。
“嘿嘿，搞定。”梵打开了机关进入到达兰老爷子提到的密室，当他一进密室就被眼前成山的珠宝黄金惊呆了，不过按他的经验应该还不止这些。终于，梵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小突起，他按了一下，位于密室中央的女神像忽然发出了声响，神像的头渐渐打开，里面露出一颗发着橘红色光芒的石头。梵小心翼翼地取下那颗石头，虽然不知道这块石头有什么用，但既然藏得如此隐蔽那么一定很有价值。
“呵，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。”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在梵背后响起，吓得他差点把那颗石头扔掉。梵努力冷静下来，见来的那个男人并没有穿帝国士兵的衣服，而是一件紧身的皮装，头发梳得非常顺滑，手指上还戴了很多戒指，显得非常华奢。
“你是谁？”梵把那颗石头紧紧握住问道。
“我？我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。”那个男子说道，语气很是玩世不恭。
“芙兰，是魔石。”
当梵注意到时一个高挑的褐色维埃拉族的女性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，他完全没有发现她是如何接近自己的。
“小哥，把那东西给我。”维埃拉族女性的声音很低沉，但却极有魅力。
“为什么，这是我的！”梵有些生气。
“我的，只是被你抢去了。”男子说道。
“哼。”梵瞪了男子一眼看准时机冲出了门，男子看了看同伴，无奈地耸了耸肩。
梵冲出密室后在王宫中乱窜，但奇怪的是王宫中似乎也发生了骚动。
“难道被发现了？”梵想到，但他很快发现情况并不是那样，那些士兵非常紧张，好像面临大敌一般。忽然一阵轰鸣从梵头上划过，一艘飞空艇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“小鬼，老老实实把那东西交给我。”不知什么时候男子已经追了上来。
“这里！”士兵的叫喊声从四周传了过来。
“切。”男子皱了一下眉头高声叫道，“芙兰！”
还没等梵反应过来，那个男子冲到他面前就把他抗了起来，那个叫芙兰的维埃拉女性正驾驶着空中摩托与他们并肩行驶。只见那男子轻盈地跳到摩托上，但由于惯性，梵飞了出去。
“小心！”男子一把抓住了梵的手臂，但梵还是死死抓住那颗石头不放。但就在这时，摩托似乎发生了一些问题变得摇晃起来，芙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，只是动力越来越低，最后摩托不得不迫降。幸好芙兰的驾驶技术高超，三人落在了地道里，不过摩托已完全没有了动力。 清醒了一下头脑，梵站了起来，他仔细打量着芙兰，毕竟他经常看到的只有白色皮肤的维纳·维埃拉族的人，像芙兰这样的有着褐色皮肤的拉瓦·维埃拉族人却很少见。
“喂，小贼，没见过维埃拉族么？”男子打趣地说道。
“我叫梵，不叫小贼。”梵反驳道。
“哦，小贼梵。”
“你……”那个男子的挖苦让梵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和人类搭档的维埃拉是很少见的。”那个男子说道。
“是啊，不过不飞在空中反而逃到地下的空贼也是很少见的。”芙兰慢慢地说道，她的声音不大，甚至有些沙哑，但却有着成熟女性独特的魅力。
“空贼！你们是空贼？”一听到空贼二字梵一下来了精神，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职业啊。 “对了，你叫什么？”梵问道。
“巴尔佛雷亚。”那个男子回答道，“听着，你要想回去就要听我的话，我、芙兰、你，三个人要一起行动。明白了吗？”
“不过这东西还是不会给你。”梵将那颗魔石藏到了身后，一幅害怕别人偷走自己宝贝的样子。
“真是个顽固的家伙。”巴尔佛雷亚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，不再说什么。
三人在地下道中缓慢推进，时不时停下来听听是否有人跟上来。在走了一段时间后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他们听了下来。他们听到了兵刃碰击的响声，还有一阵喘息声，听那声音应该是个女性发出的。巴尔佛雷亚示意所有人靠到墙上，他们慢慢来到一个高台前，而一名持剑的女性则站在上面。
“下一个是谁！”那名女子砍翻了一个帝国士兵高声叫道，虽然她毫无畏惧，但眼下看来是被逼到了绝境。
“跳下来！”梵忽然跑到高台下方对那名女子喊到，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跳了下去，梵稳稳地接住了她。
“今天真是同伴多多的日子，小心点！”巴尔佛雷亚叹了口气，拿出了爱枪瞄准了后面跟上来的帝国士兵。在四人的合力下，那些帝国兵很快就倒下了，末了那名女子还给每个人的尸体刺了一剑以解心头之恨。
“谢谢你们。”解完愤后，女子收起来剑，向三人道谢。
“我叫梵，这是巴尔佛雷亚和芙兰。”梵倒是很爽快向那名女子介绍自己的同伴，但巴尔佛雷亚却不这么认为，因为他的名字让人知道得越少越好。
“我叫阿玛丽亚。”女子自我介绍道。
这时梵手中的魔石发出了异样的光彩，阿玛丽亚见到那颗魔石有些吃惊，她脱口而出：
“这是你偷的？”
梵正要解释但巴尔佛雷亚的催促打断他的话，最后他只得邀请阿玛丽亚跟自己一起来，毕竟一个单身女子在这漆黑的地下道里走并不安全，即使这个女子是个身手不错的人。
走到一块空旷的地方时巴尔佛雷亚突然有种不自然的感觉。
“太安静了。”巴尔佛雷亚自言自语的说道，但就在他说完时一群帝国士兵从周围包围了上来，手中的枪械齐刷刷地瞄准了中央的所有人。一个人慢慢从士兵中间缓步走了出来，他背着双手，用冷峻的目光审视着在场所有的人，那个人俨然是拉巴纳斯塔的新执政官、阿尔卡迪亚帝国第三皇子维因。
潜入王宫偷盗财宝的盗贼被抓住了——这个消息很快就在拉巴纳斯塔城里传开了，人们纷纷走出家门来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在执政官上任当天闹事。
“居然说我是盗贼！”对于这个新的称呼阿玛丽亚似乎并不喜欢。
“但总比暗杀犯来得好。”巴尔佛雷亚走近阿玛丽亚小声说道。
“这件事与这些人无关，请放了他们。”阿玛丽亚对巴尔佛雷亚哼了一声，然后大声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对于阿玛丽亚忽然这样做梵有些吃惊。
“不准那么叫我！”阿玛丽亚对梵那么称呼自己很不高兴，而梵也觉得很奇怪，自己又没做错什么，为什么阿玛丽亚会那么凶。
“梵！”潘妮罗呼喊着从人群中冲了出来，但无奈被帝国士兵挡在了一旁。
“抱歉，看来只能下次请你了。”梵朝潘妮罗笑了笑，显得很轻松。
“你这个笨蛋！”潘妮罗简直要哭出来了，这时巴尔佛雷亚走到她的面前，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张白净的手帕将它放到了潘妮罗的手上。
“小姐，这东西就先放你这儿，等我把梵带回来了你再还给我。”说完巴尔佛雷亚转身与梵一起被士兵带走了。望着梵离去的背影，潘妮罗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“可恶的女人！”在街道的一个阴暗的角落，四个邦加族人正在秘密注视着所有人的行动，当然，他们最重要的目标是那个叫巴尔佛雷亚的空贼。潘妮罗的出现似乎打断了他们的某项计划，他们渐渐退到了更阴暗的地方，伺机等待着下一次的进攻。
